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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呸,这狼子野心杀千刀的祸害,这个时候娶我女儿,傻子都能看出他的目的!”王书宜脸色不好的从外面进来。
“老爹同意了?”
添彩摇摇头:“就是因为师父一直没有说话,所以这件事情才一直僵持着,所以师父才一直没有回宫,至于外面的禁军,说是保护国师府家眷的。”
王书宜坐下,让蔚兮将心放在肚子中:“娘亲已经给你爹去了信,咱们择婿要不就挑自己高兴的,要不谁都不要。”
王书宜还不知道魏宴背后用命格坑蔚兮一把的事情。
消息能从添彩的口中传到国师府,便不是什么秘密了。
蔚兮刚想要拜托庄器去联系姬恒,看看有没有什么其他的消息,便有下人来报说宫中来人了
来的是薛贵妃身边的嬷嬷,说要请王书宜和蔚兮进宫喝杯茶。
“这个时候进宫焉有好事,娘亲你称病,我去看看薛贵妃和成王想要干什么。”
王书宜自然不愿意,蔚兮好说歹说才让王书宜留在了府中。
骄撵入宫之后,直接到了薛贵妃的承年殿。
薛贵妃没有见到,却是见到了成王姬兆。
姬兆正坐在榻上下棋,他看起来似乎很高兴:“来,配本王下一盘。”
蔚兮不客气的坐到了姬兆的对面,她不太会下棋,一炷香的时间,就输了。
姬兆挑眉,笑着看着蔚兮:“没想到,你还懂点棋艺。”
”我也没有想到,成王殿下敢在这个节骨眼上,请旨赐婚。“蔚兮将棋子丢到了棋盒中,抬眼看向了姬兆。
姬兆笑笑:”蔚兮小姐可不要误会了,小王是请旨在先,后才有凉国骑兵压境的事情。“
“你请我来干什么?”
“请你的是母妃,不巧的刚才母妃听说果国师夫人身子不爽利,去佛堂给夫人祈祷去了,留小王招待蔚兮小姐。”
“我还要回去在娘亲身边伺候,成王殿下要是没事的话,我先告辞了。”
姬兆笑着抬眼,看蔚兮的眼神清浅凉薄:“既然话到份上,给你两个选择,入城王府为妃,或者是入成王府为妾。”
“婚姻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。”
“我们也可以先生米煮成熟饭。”
蔚兮拧眉,这句话好像在话本上看过。
姬兆瞧着蔚兮眼中闪过了不解,不由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。
她不懂?
她竟然不懂!
真不懂还是假不懂,试一试便知道了。
姬兆按了榻上的机关,将棋盘收到了榻里面,笑着抬眼看向了蔚兮:“你不懂没关系,本王教你。”
说罢,一把将蔚兮拖到了怀中。
将蔚兮拖到怀里的瞬间,他脸上的笑意就僵住了。
蔚兮将手从银针上拿开。
让她近身,就是自投罗网。
“抱歉了,成王殿下,我不想学你教的任何东西。”
下榻,蔚兮理了理衣裳,头也不回的走了。
姬兆浑身僵硬,只能动动眼珠子,眼瞅着蔚兮走了,脸上压下了阴霾。
小看这个村姑了!
蔚兮抬脚迈出承年殿,正看到自己双手插在袖笼中,站在台阶下面。
魏宴将蔚兮带到了他的承天宫。
“老爹,成王他会不会和他镇守西疆的外祖父,一起起兵造反,将您保护的宸国弄得乌烟瘴气?”
“他愿意寻死,就随他。”
老爹是一点都不怕西疆三百万大军造反!
“听说他要求娶我,您为什么不应?”
“不配。”
蔚兮看了魏宴一眼。
她第一次觉得自己老爹有点老爹的样子。
魏宴此时已经坐到了自己闭目打坐的榻上。
承天宫中只有一张魏宴打坐的榻还有一个吃饭的临廊桌子。
蔚兮走到了桌边坐下:”听说,谁娶了我,谁就是当皇帝的命,老爹你不同意这门亲事,就是不看好成王称帝。“
魏宴微微睁眼:“谁告诉你,谁娶了你,就是当皇帝的命。”
除了皇上和太子,不该有其他人知道这个消息。罢了,早该知道,他们都是大嘴巴。
蔚兮:“这还是秘密吗?”
魏宴重新闭上了眼睛,没有理会蔚兮。
蔚兮笑:“你就不怕狗急了跳墙?”
魏宴:“只有狗急了才会跳墙。”
蔚兮一开始不懂,直到三天后雪停那日,蔚兮才明白过来。
西疆千里快报传到京城,信上仅有一句:”镇远王通敌叛国。“
文帝看了之后,金銮殿上当场暴怒。
当场下令软禁薛贵妃,禁足薛贵妃三子于各自的王府中,整个金銮殿静的连一根针都能听到。
镇远王手握西疆三百万大军,若是通敌叛国,宸国危矣。
众臣战战兢兢,不由自主看向了坐在皇帝右手次位上的魏宴,瞧着魏宴一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样子,众臣不由又有点安心。
宸国的护国符。
有太监将信送到了魏宴的面前,魏宴看了一眼,一句话没说。
文帝气的脸色通红:“太子怎么看?”
姬凌辰跪下回话:“事关重大,不可因为一封信就定罪镇远王,镇远王镇西五十年,对国劳苦功高。”
“国师怎么看?”
魏宴:“镇远王为何通敌叛国?”
文帝:”为了姬兆那个逆子坐上太子之位,国师难道看不出来!“
费相上前一步接话:“成王殿下固然狼子野心,但是眼下镇远王通敌之罪真假难辨,还请皇上息怒。”
文帝一甩衣袖,离席而去。
.......
蔚兮正在承天宫门口堆雪人,忽然听到了震天的喊声。
承天宫的位置比较高,蔚兮走到了栏边能看到身穿铠甲的士兵冲过午门,一路疾朝金銮殿的方向疾驰。
宫中禁军仿若隐形,无人阻拦。
.......
在偏殿喝菊花茶的文帝,惊闻成王率兵入了午门,手中的茶盏一抖,在地上摔个稀巴烂。
似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,他大叫着喊:“国师,国师,国师护驾!”
“皇上不必惊慌。”
魏宴的声音响起之后,文帝脸色缓了很多。
......
蔚兮溜到金銮殿的时候,正看到姬兆手持长剑直直的站在金銮殿上。
文帝脸色很差的坐在金銮殿上,他老爹双手插在袖笼中立在文帝的身边。
金銮殿堂,姬兆笑着看着龙椅上的文帝:“父皇,一路没有阻拦,让儿臣直入金銮殿,是想要来个瓮中捉鳖吗?“
“逆子!”文帝的身体似乎有点发抖。
姬兆轻笑的声音传遍了整个金銮殿,他将长剑指向姬凌辰:“论才论学,儿臣自认在太子之上,论背后的势力,儿臣有外祖父相助,外祖从武,不干朝堂,能更好的稳固朝堂。”
“而太子身后有的是费相,丞相逆国之例数不胜数,而且太哥哥还做出了私奔的丑行,何德为太子?”
提到逆相,费相立马跪下大呼:“臣之忠心日月可鉴,皇上明察。”
姬兆不理,继续开口:“儿臣和太子唯一不同的,就是儿臣是薛贵妃所生,太子为先皇后所生。先皇后谋逆被刺死,她的儿子何德为太子?”
“住口!”文帝像是被人拔了逆鳞一般,猛地从座位上站起来。
蔚兮隐约觉得,这个场合不适合她在,正要退出去,忽然对上了她老爹的眼神。